美目顾盼, 越朝歌唇角轻挑,望了过来, “小弟弟,你这样的行为, 可知后果?”
她说罢, 忽然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。
蓦然回想起马车上,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……他当时也问,可知后果。
越朝歌一时又不自在起来, 抬盏又抿了一口茶。
越萧把她的神色尽然纳入眼底。
闻言,星眸如刃。他挑唇一笑,“什么后果?”
他的面部骨感本就有致,棱角分明却并不夸张,本就是眼型偏长带有杀伐气场的人,挑起唇角就更显得肃杀。
这种笑容落在越朝歌眼里,总让她有种即将,为他所攻伐的错觉。
越朝歌不自在地敲了敲茶盏。
圆润粉白的指甲有规律地碰上了精瓷,发出叮叮声响,震得里面的茶水漾开一圈圈涟漪。
她抬起头,没说有什么后果,反而长舒了口气:“既然你给本宫送药来了,那本宫不能白受,就教你怎么笑吧。”
“好。”越萧身姿笔挺,却是一副好整以暇、敬请赐教的神色。
越朝歌摊开手。
越萧一挑眉,走过去,默契地把药瓶放进她手心,轻轻旋过,让有图案的一面正对着她。
越朝歌慌忙利落地收拢手指,把药瓶收了搁在桌上,而后压了压手,“蹲下。”
越萧笑。
教人笑还需要人蹲下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