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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朝歌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今日午后我邀他吃点心,他却拒而不见,甚至还出了府。”

越蒿斜看兰汀:“他去了哪?”

兰汀道:“去了……玉石商人梁信的玉器铺子。”

越朝歌听言凝眉。

她知道越萧出府,还以为又去奠那岳若柳,没想到去了阿信的铺子里。他去那里所为何事?

她心里疑惑。越蒿却很从容,他抬手挥了挥,让兰汀退下。

在他看来,越萧护着他脖子上的那块血玉,已经到了命都不要的地步,好容易在郢陶府有了片刻自由,自然是要去找间玉铺子重新修饬玉珏的。然而他不知道的是,越萧的那块血玉,眼下就在越朝歌手上。

两人共用晚膳。

太医草草帮越萧处理了伤口,赶忙回禀越蒿。

他附耳在越蒿耳边道:“脸上有掌痕,身上刀伤十七处,没有伤及要害。还有……还有左下腹用血画了只,乌龟。”

越蒿一听,扬眼看向越朝歌,嘴角笑意渐深。

他做这一切都不避着她,就是想向她传达自己的喜好——他就喜欢看越萧受苦。

越朝歌看着他嘴角的笑意,忽然笑不出来。

她强扯出一抹笑容,转移话题道:“皇兄最近在忙什么呢?”

越蒿闻言搁下筷子,接过内侍递上来的桔皮茶水漱了口,道:“朕今日来,就是要跟你说此事。”

他抬手,内侍忙递了一叠折子到越朝歌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