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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,越朝歌自己撤离,唇和肤分开了些许。

她不自在地退开两步,转过身,以此掩住她滚烫发红的脸。她清了清嗓子,欲盖弥彰道:“为何让他出去?”

越萧垂眼看着被匕首割开的衣帛和若隐若现的赤裸皮肤。他也不知道。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尴尬的模样,也不想看着她吞下尴尬、佯装放荡的模样,最不想的,就是不想让别人对她产生遐想,意念描摹她动情的模样。

越萧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情,只知道他这么做他很舒服,似乎冲破了某种克制。尤其是看见连澜的脸色时,他近乎有一种想把越朝歌摁在怀里的冲动。

越朝歌见他又成了闷罐,道:“收拾一下,回府吧。”

“碧禾,”她扬声传唤,“进来给本宫梳头。”

外头悄无声息,半晌,连澜回禀道:“回禀长公主,碧禾姑娘还在路上,尚未赶来。”

话音刚落,碧禾便气喘吁吁地拨开兰汀:“主子,奴婢来了,奴婢进来了?”

说着,她还特特斜了兰汀一眼。

得了越朝歌一声“进来”,碧禾推开门走进去。

屋里还残留着些奇怪的香气,烛台上蜡炬燃烧殆尽,两人一立一坐,一个衣衫半开,一个面色绯红。

这种场景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。

偏偏这时候,暗渊见她进来,沉沉道:“你昨晚流了很多汗,衣裳裙襦都湿了,见你太累了我就没喊你起来,眼下不洗个澡再回府么?”

碧禾目瞪口呆。

流了很多汗……

太累了没喊起来……

她猛然闭了闭眼,挥散脑海里的桃色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