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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尽了毕生修养,仍旧没有忍住把越朝歌掐死的冲动。

好在他理智尚存。

越朝歌只觉得身子一轻,整个人往后飞腾,重重摔在软榻上。

吓坏了,但不怎么疼。

她惊魂未定,心气便起:“大胆!你敢摔本宫!”

越萧抬眸,怒气满溢:“再有下次……”

越朝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……抓到了不该抓的东西。

“你连人都是本宫的,本宫想摸就摸,你敢有异议?”

说罢,她忙不迭唤来碧禾,回宫盥洗去了,留下越萧满脸戾色,平复呼吸。

跛叔端着早膳入内,回头看越朝歌飞奔的身影,再看看他家主子不悦的神情,问道:“可是她又欺负了主子?”

原本是句寻常的话,可“欺负”二字,此时听来尤为暧昧。

越萧的脸愈发沉了。

跛叔照顾他十余年,最知道他的脾气禀性。

越萧喜怒从不形于色,或者说,他可能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喜和怒的情绪。眼下看他铁青着脸,似乎是……生气了?

跛叔不敢断定。

他一瘸一拐地把早膳放到桌上,道:“主子可是生气了?”

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