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好说了,房夫人虽然厉害,长得却标致,你没听说,不能说他们私下里……嘿嘿……”
“不至于吧?再标致还有花夫人标致?”
“能一样吗?家花哪有野花香?更别说房夫人比花夫人年轻好几岁呢,谁还不喜欢个嫩的?”
花致远正端着饭碗喝着粥,被房夫人这一嗓子喊完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,扭头问章琴,“房夫人还没走呢?”
他昨晚喝多了酒,脑子还晕乎着呢,听到房夫人的声音才想到,之前只想着让人把丫鬟卖出去,却忘了让人去和房夫人说没空见她。
而章琴心里对房夫人有怨言,总觉得那女人这是把手都要伸到她家里来了,原本就是想要晾晾她,让她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,也就没让人去通知房夫人。
等房夫人喊了这一嗓子,章琴脸色就不好看了,对花致远道:“你看看你都招惹的什么人回来?宿县的人都知道这是个泼妇,你还和她又是大哥又是小妹地唤着,这不是找不自在吗?”
花致远也冤枉,自打知道房夫人对章琴的态度不好后,他就没再让章琴与房夫人来往,但毕竟买了人家的铺子,那铺子买的也便宜,他也不好过河拆桥,更不能对房夫人不理不睬,但他都把握着分寸,能不与她见面便不与她见面。
可谁知这房夫人真如传闻那般不可理喻,这是欺负章琴没脾气?还是觉得他要脸,不敢和她撕?
第444章 气死没安好心的
花致远也没起身,用筷子将碗里的粥扒进嘴里,再将碗筷放下,到门外喊了个婆子过来,“你去前面和房夫人说一声,就说我昨晚喝醉了还未醒,若是找我就让她回吧。”
婆子答应一声就要到前面去,花致远又将她喊住,从身上取出一小块碎银子,“把这个交给房夫人,就说是夫人让还给夫人的,咱们家不兴这个。”
那块碎银子是之前房夫人给丫鬟的,花致远此时让婆子把碎银子给她还回去,就是提醒她手别想伸的太长。
若非她用银子收买那丫鬟,那丫鬟又如何会对章琴的命令质疑?
丫鬟固然可恶,但收买了丫鬟,还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的房夫人更可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