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睿脸上却更见气愤,“他一早过来带了一盒绢花做随手礼,你说这人不是没打好主意?咱家就你和妹妹是姑娘家,他显然是想把那盒绢花送给你啊。”
花盼盼的手一顿,面上有些讪讪,吃瓜吃到自己头上,好尴尬啊。
“你咋知他是想送我?许是要送给咱娘呢。”
“揍他!”花睿更气愤了,“他还敢打咱娘主意?”
花盼盼没忍住在他头上敲了一指头,“就是送个绢花,你乱想啥呢?”
花睿却摇头,“不行不行,反正往后姐见了他就躲远点儿,我瞧他就是没安好心。”
又听花睿唠叨了好些时候才总算是出去了,花盼盼刚要松口气,就听一旁的花喜喜叹了口气,花盼盼疑惑地望过去,就见花喜喜一副小大人地模样道:“姐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反正我瞧着他也不像好人。”
见她还要再说下去,花盼盼讨饶,“行行行,我往后离他再远些总成吧?”
花喜喜想了想,用力点头,花盼盼心里叹:她原本就和韩孝武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,也不知弟弟妹妹是咋想的,竟会觉得他们或许会咋样。
往后再见着韩孝武,她可真得远离了,免得再被弟弟妹妹们念,也免得被人瞧见了引出不好的闲话来。
转天,花盼盼姐弟三人再次坐着黄莺儿的马车来到书塾。
不知是否运气不好,下车时正与韩家的马车停在一处,花盼盼钻出马车时,韩孝武也正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,二人便迎面对上。
韩孝武想到昨日花睿的误会,脸上微有些发烫,原本从未注意过花盼盼生得如何,今日却下意识多看了那么一眼。
而就这一眼,就让韩孝武有些吃惊,他竟发觉花盼盼虽还年纪,却生得粉面桃腮,还怪好看的。
若是再过几年,即便不能倾国倾城,也必将是艳压群芳,是那种极为艳丽的长相呢。
花盼盼见他看到自己后便有些怔愣,原本是不信花睿之前所言,如此倒也信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