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珏有时候觉得甚是荒唐,但又毫无办法,自己几近日日想那小姑娘,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,天知道他是怎么捱过的这两个多月。
他服了,心里偷偷暗暗的服了。
眼下终于看到人了,还多了两个小东西,还有什么比这让他更心悦满足的?
但这满足没持续多久,谈话间,宫中被派来照顾那小人儿的一个嬷嬷提起了俩人的大婚之事,也便说起了日子。
这般细细算来,眼下不偏不差,距离大婚正好还差两个月。
当朝有风俗,婚嫁男女在成亲之前的两个月不能见面。
萧珏面不改色,依旧一言未发,但暗地里,缓缓地都攥上拳头了。
这狗风俗,不知道是谁定的?
是以,后边儿,那男人的脸便明显沉了下去。
别人感觉不大深,但簌簌深。
她以前惯是看他脸色过活的,有些了解他,但小姑娘不知道缘由,更想不到那缘由。
萧珏一直没走。
然眼见着天儿黑了,他倒是也不能住在程府。
程家人也不敢撵他,终还是得靠自觉。
呆到了不能再拖,萧珏极不情愿地走了。
孩子太小,姑且养在了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