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燕的心一下子就从悬崖跌落到了深渊。
国内外有时差,这个时间,秦淮年那里应该是深夜,他还在睡梦中。
即便打通了,那又如何……
赵姐之前曾问郝燕,她和秦淮年是不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。
郝燕回答不上来,因为秦淮年从未说过。
他们算什么呢,像以前一样的情人吗,可她却觉得实在卑微,以前至少是为了女儿的医药费,走投无路之下被迫的选择,现在却是心甘情愿。
郝燕此时不得不承认一点:她堕落了。
自从秦淮年说把对她的好“那就当真”的话,郝燕就无法掌控自己的心,一步步深陷进了他的深潭之中,并且越陷越深。
以前至少还因为钱,现在却是在出卖自己的心。
郝燕脸色越发的惨白,仿若堕入了冰窖里。
她趴伏在洗手池前,用凉水连续洗了好几遍脸,情绪冷静下来后,她用纸擦干净,才磨蹭的从里面走出来。
赵姐和同事都在等着她。
见她额前的发丝都湿了,关切的询问她怎么了。
郝燕摇了摇头,勉强一笑。
他们乘坐电梯到达一楼,准备回去。
新闻车停在大厦门口,机器先放妥,陆续上车时,有人叫住了郝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