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再想追时,秦淮年抱着郝燕已经没了身影。
的病房。医生在给郝燕做完检查后,看向旁边眉心始终褶皱的秦淮年,笑着道,“秦先生,不用担心,病人只是感染了风寒引起了发烧现象,可能还带有一些炎症,我给她打个退烧
针,再吊个瓶就可以了!”
秦淮年眉眼这才舒展。
他像雕塑般寸步不离,看着护士将针尖挑入她手背青色的静脉血管。
郝燕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很沉,医生也建议她要多休息。
等到她醒过来时,外面的天依旧是亮的。
却不是昏厥前下午璀璨夺目的烈日,而是早上懒散肆意的晨光。
郝燕浑身都非常的舒服,没有之前的酸痛脱力感,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张开嘴巴在笑,额头上有微湿的汗意,却很精神。
一睁开眼睛,她就看到了坐在病床前的秦淮年。
他穿着病号服,鼻梁高挺,眉眼间慵懒,镜片后的眸光深邃。
秦淮年问,“醒了?”
郝燕点点头。
秦淮年戏虐的勾唇,“郝燕,你从昨天下午三点昏睡到现在,打算成仙吗?”
主要是他不放心。
把医生和护士叫来了好几次,确定她只是昏睡后,才松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