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燕心中是个未知数。
挂掉电话,她惆怅的叹了口气。
握着手机转身时,吓了一跳,秦淮年不知何时斜靠的站在门口。
此时镜片后,那双眼眸似笑非笑看着她,眸光深邃,情绪莫辩。
修长的指间夹了根烟,但是没点燃。医生之前建议他,为了保证身体里造血干细胞的活力,这一周内都要多注意身体,保持最好的状态,秦淮年每天按时上下班,加强锻炼,推掉了所有的应酬,烟酒始终都
没再碰过。
只是心情烦躁时,还是需要尼古丁的气息。
郝燕望了眼餐厅内。
糖糖正乖巧的握着勺子,小口小口的喝着汤,漂亮的眼睛里有着孩童的纯真。
郝燕提了下嘴角,“秦总,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秦淮年没有回,而是漫不经心道,“郝燕,官司你打不赢!”
郝燕表情缓缓敛起,她皮笑肉不笑的回,“还没有开庭,能不能够打的赢,秦总现在说还为时尚早吧!”秦淮年指腹摩挲着香烟,他薄唇轻勾,“你名下没有房产和车子,电视台记者的薪资虽然不低,但只是固定金额,和我相比,你在物质方面没有任何竞争力,而且,我比你
更有资格能提供给女儿优渥的生活,在争夺抚养权上,你所拥有的胜算微乎其微!”
郝燕脸色微白。
他说的每一句都无法辩驳。
一个普通的上班族,和一个集团的掌舵人,根本没有可比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