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一半,意识到自己连说带比划的样子不太雅观,顿时收敛,端坐道,“殿下若不清楚,下个休沐日可以将猫儿带上。”
忍了又忍,脸还是红了。
哎,她都在做什么。竟然当着太子的面像鹅一样伸着脖子说话。
太子像是没察觉她的窘迫一般,“好,多谢温姑娘。”
温浓起身行了礼,退回到苏雪和身边,甚至不敢偏头去看苏雪和。
她是习惯于反省的,回想方才的场景,察觉自己在太子身旁好似有着不自知的表现欲,也因此感到身体由内而外地热起来,又羞臊又烦闷。
“原来殿下喜爱猫啊,下回我也能见到殿下的猫是什么样了。”
苏雪榕说话时,温浓微微放松了身子,忽而手心被人塞了个柔软的东西。
温浓一握,发现是张凉滑的手帕,偏头便见苏雪和对她安抚一笑。
她这会儿确实羞窘得渗汗,手心也湿了,便就着这张帕子将手心擦清爽了,递给苏雪和一个感谢的笑容。
他们怎么又相视而笑了?
太子纳闷。
雪和是为了逃避长辈的安排才转向温浓的。
所以这门婚事他不同意。
太子这么想着,决定曲线救国和苏雪和说话,“对了,还不曾问过雪和,初入翰林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?”
苏雪和果然不再看着温浓,正色回答太子,“多谢殿下关怀,大体还算适应。”
就连苏雪榕也不好再和太子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