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藻脸皮子薄是一码事,心里高兴又是另一码事。因为她从前就想过和喜欢的人一起买家居用品,装饰她们自己的家,这便是她所憧憬的简单又美满幸福的生活。
温时雪支手捧着脸,歪着脑袋满含爱意地打量着她:“秦小姐,你要是再在外头对我散发你的魅力,那我就只能……"
秦藁看向她,眼睛仿佛在问“你能什么?”
温时雪杏目一弯:“我就再多买几套床单,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。”她朝她走近一步,贴在她的薄红的耳边,轻声暖昧,“还是我家老秦更喜欢沙发呢?”
秦菱—把揽紧了她的腰:“正经一点。”
晚上九点多,皎月温柔地融化在黑云沉沉的天幕里,洒出澄澈的月色,像花一样在紧闭的窗前片片凋零。
温时雪的脚明净秀美,脚踝纤细修长,修整得平齐漂亮的脚趾勾蹭着沙发,倏然又如触电般蜷缩起来,后颈被薄汗浸湿,沾着几根柔软乌黑的长发,衬得她的肌肤像窗外的月色一样皎白。
她仰面逢迎秦菱的吻,又听见她的声音盘绕在自己的耳畔,轻轻地拂过她的耳廓,叫她有些痒痒。
“时雪喜欢在哪里?”她听见秦菱这么问。
和她提问时的语气不同,秦菱显而易见有几分认真,是出于满足她方方面面心思的想法在问这个问题。
哪里……
她趁着休息的空档,突然翻坐起身,把人反压在身下,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,俯身挑弄她的耳尖,话说得又暖昧又理直气壮:“小孩子才做选择,成年哪里都喜欢。”
“只要是跟你在—起。”
秦藁听完之后,缓缓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目光温柔得—塌糊涂:“嗯,我也是。”
她的喜好再好猜不过了,只要温时雪喜欢她就喜欢,因为她相信温时雪再皮再闹,也不会胡作非为。
温时雪闻言,眼中笑意更深:“那秦老师可要躺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