舱门打开,没有拥挤的旅行乘客,除了两侧的空姐以外,只走出来两个人。
秦淮年和任武一前一后。
走下云梯后,秦淮年停住脚步,转身对身后道,“任武,这边不需要你了,你回去吧!”
提着公文包的任武满脸的懵,“啊?”
他们才刚刚落地。
任武听从自家老板的吩咐,说要最快的时间里飞来纽城,他以为是有公差,结果刚落地,他就面临要被遣送回去了。
秦淮年眼窝塌陷,眼底淤积,他像是好几晚都没休息过的样子。
声音有些嘶哑的吩咐,“在我回国以前,你负责辅佐秦屿,帮他处理秦氏集团的事情!”
任武懵懵的,“秦总,那您什么时候回来?”
秦淮年沉默未回。
他走向了商务车,和车边站着的男人一起坐进车里。
车门关上后,秦淮年瘫软在椅背上,疲倦到连眼睛都睁不开,只艰难的说了句:“阿深,我撑不住了……”
或是终于可以肆无忌惮,又或是已经频临了极限。
秦淮年色苍白,呼吸不畅,他拼命压抑着心头万千猫爪似的感觉,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哀嚎,声音十分凄厉,身体不受控的抽搐……
江懿深眉头紧锁,沉沉的大声道,“快点给他打镇静剂!”
坐在最后排的外国人,急忙探身上前,拔出针管推入他的手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