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护士很快跑进来,合力之下这才将母子俩搀扶起来。
秦思年将病历本交给母亲,“大姐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复查的结果很好,你快带着儿子回去吧!”
母子俩连连道谢着离开。
秦思年松了口气,拉开椅子重新坐下。
桃花眼微动,凝在了患者的病例上,刚刚那个孩子的手术是他两个月前做的,这次回来后,他便取消了临床医师的所有工作,只对患者进行简单的问诊,以及提供医疗方面的技术。
因为……
他没有办法再上手术台。
世事难料,谁也不知道老天会什么时候和你开一个玩笑。秦思年当时拿过化验结果时,还不敢置信,做医生对于这方面向来会更小心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遭遇到的不幸,后来调查才得知是在南非地震的时候,他曾到军车里给一位突发心脏病的志愿者进行了救
治。(前文写错为军官,这里纠正修改为志愿者。)
后来得知余震发生她跑上了山,当下分了神,救治的过程中被刺破了手,没想到那位志愿者竟然是hiv病毒的携带者。
之后他有过持续性的发烧,当时只以为是感冒,并未多想,aids病人一般分为三个阶段,想来那个时候他应该处于第一个阶段,也就是窗口期,而现在可能是无症状期的下一个阶段……
突起的喉结微动,秦思年有些想抽烟,想借由尼古丁来麻痹一些翻涌的心绪。
受影响的关系,抬手时不小心被抽屉外露出来的铁皮刮到,蹭破了一块皮,有红色的血珠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办公室里没离开的那两位护士,其中的一位看到后顿时低呼的上前,“秦医生,你手破了,我帮你贴个创可贴吧!”
从兜里掏出来个创可贴,就要俯身帮他贴上。
“别碰我!”秦思年迅速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