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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罢午膳,待回到书房,与师爷一道商议正事。

到晚间,丽姨娘那边来了人,思及她的柔顺,汪永昭便去用了晚膳,过了夜。

隔日他去了兵营,练兵不到半日,天便下了大雨,他带兵雨中操练半天,夜间旧伤复发,高烧不止。

营中大夫告假,二日汪永昭回去请了大夫过来,吃了两幅药,那刺骨的旧伤才歇停了一会,丽姨娘便寻了他过来哭闹,说家中兄长被一落第秀才打折了腿,求他做主。

汪永昭抱她入怀,哄道了几声,哄得她破啼而笑,又在她那过了一夜,闹了一宿。

隔日,打探消息的探子回来报了情况,灵丽的兄长确是被人打断了腿,但他是要强娶这家秀才人家的女儿,才被这家的男丁打断了腿。

汪永昭闻罢轻轻笑了一声,让探子下去了。

说来他也预错了旧伤的伤势,刚好一点,又一夜损元,当夜那肩头便疼得他冷汗不止。

他在卧房歇息,但隔三差五的时辰,不是这个女人来请,就是那个女人来请,汪永昭心生厌烦,便扬了鞭,骑马去了那叶片子村。

刚下马,那妇人一见他,神情微讶,上前过来问道,“这是怎地了?”

汪永昭看着她那张根本没表情的脸更是厌烦,厌恶地看她一眼,越过她,朝那堂屋走去。

刚坐下歇了半会气,便听得那妇人的脚步走了进来,他睁眼,看到她手中的水盆,顺势扫过那粗糙的手,想及这阳奉阴违,全身上下无一处精致的粗妇就是他的正妻,他的眉毛就不自主地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