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相打招呼,又打电话询问母亲和父亲,得知他们快要到了后,便去门口等。
冬日风凉,吹得人骨头痛。
她站了没几分钟,就有点受不了了。
“喝点吗?”
赵舍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饮料杯来。
贺云舒接了,道,“多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赵舍问,“里面要暖和些。”
“出来透透气。”她答应着,转头看周围的花篮,“你今天来得很早?”
“和平时上班时间差不多。”赵舍道,“方总带我们吃过几回别家店的老十八样,很好吃。据说苏家的更要好些,所以我还满迫不及待的。”
贺云舒喝一口水,哈着气暖手,“方洲要请客,都是你安排来往,对吗?”
赵舍点头。
“有没有招待过什么特别的女客人?在哪儿,吃的都是什么?”贺云舒的眼睛藏在烟雾里,直直地看着她,“如果你知晓,还请告诉我。”
赵舍镇定地承受她的目光,没有正面回答,反道,“我能安排的,只是一些商务来往而已。不过——”她顿一下,略有些含糊道,“方总最近突发有点多,经常被一个电话叫出去。与其查勤,不如再多关注他的随身用品,总是有蛛丝马迹的。”
贺云舒笑了,有些意味深长道,“我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。你的意思,他明面上是上班,其实又和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约会?而且又在身上落痕迹了?”
赵舍没答话,但沉默就是默认。
贺云舒再喝一口水,道,“既说好了各凭本事,你就应该靠自己把那个女人找出来,而不是鼓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