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成帝面色冷肃看着他,文厚海恭敬伏地,紧张得声泪俱下:“老臣教子无方,求皇上降罪!”
闵成帝气得将茶杯一摔:“真是胆大妄为!”
秦修远道:“皇上,此事还有一事不明。”
闵成帝没有好气:“讲!”
秦修远看向西伯侯,道:“昨夜证人差点被害,西伯侯可知道是何人所为?”
西伯侯一脸无辜,道:“皇上,这真的不是老臣安排的呀!犬子被抓,应该也没有能力去安排……这,老臣确实不知!”
原本是陷害,若是再背上一条人命,便更不可能轻巧揭过了,所以西伯侯死也不能认这条罪名。
闵成帝面色难看,却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将西伯侯府连根拔起,毕竟西伯侯的封地在北边,靠近北齐,若是逼得太过,怕会适得其反。
于是,闵成帝便道:“既然你主动认罪,朕便从轻发落吧……”
遂颁了道圣旨,判了西伯侯嫡子和那李旦流放三千里。
打发了西伯侯之后,闵成帝冲秦修远微微颔首:“修远,委屈你了。”
秦修远从善如流:“多谢皇上秉公处理,还了末将和属下清白。”
闵成帝笑一下,道:“你平时也莫要太冷了,和朝臣多走动一下,才不至于为一点小事剑拔弩张……对了,你夫人若得空,也可来宫中坐坐,和嫔妃们熟络熟络。”
秦修远有些诧异,却依然点头称是,然后才安然无恙地从宫中回来。
书房中,灯火如豆。
秦忠怔怔看着秦修远:“将军觉得哪里蹊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