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辈子都不会纳妾的。”江泠发泄一口,觉得他还是老实说了吧。
便垂了眼帘不去看虞晚晚,讲了他在北地的一段往事。
虞晚晚听了一阵心疼,原来他十一岁时,在北地遭受过王母的折、磨,心里有了阴影,从那以后,若有女子靠近他,他的身体就会条件反射般形成防御状态。
“只有在你面前,我才会放松下来!”江泠耳根子都红了,这么羞耻的事,他都交待了。
“一开始,你见到我就是这样吗?”虞晚晚虚荣心有些爆棚,她竟然有这么大魅力!
“没有!那日在宫里从湖水里把你救上来时,我是腰带把你捆上来的!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同的?”
“不是我发现的!”江泠伸手拉了虞晚晚的手,按了上去:“是它见了你,就这样了!”
“你!”虞晚晚感觉到铁般硬度,这家伙,怎么就支棱成这样了。
这么美好的时间,竟说了一堆烂事。江泠觉得太不值了,他一把抱起虞晚晚。
虞晚晚忙提醒:“你身上有伤,不许胡来!”
背上有伤,江泠只能侧身睡觉,的确是不得发挥。只好哄了虞晚晚:“晚晚,那咱们今晚还是采红菱吧。”
采红菱?那不是她做得梦吗?
不过等江泠解了腰带,放出那根大红菱,虞晚晚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她气得不肯依,奈何江泠的力气比她大,握着她的手硬是要她采。
虞晚晚无法,只能遂了他的心。
第二天,虞晚晚起来时,就觉得胳膊、手腕酸得根本抬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