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始至终，陆云深都十分平静，陆醒醒也跟着变得松懈下来。

直到她一份早饭吃好，对面的人开口了。

陆云深问：“饱了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陆醒醒乖乖巧巧的语气，回答，“饱了！”

“那来说点儿正事吧。”

陆醒醒一怔，完全陆云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
陆云深却继续道：“昨天晚上的事情，你应该还记得，我们谈一谈。”

陆醒醒：“……”

陆云深把话挑得这么明，陆醒醒知道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。

她不挣扎反抗，只是很快低头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我昨天晚上喝多了，人也不清醒，才会那么没有分寸的……对你做出那种不好的事情。我真的不是有意的，也非常后悔，希望你能够谅解，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
陆云深脸上思索的表情，半晌发问：“就这样？”

陆醒醒愣了几秒，点一点头：“如果你以后不想见我，我也接受。”

“可是昨天晚上不止你一个人做了坏事。”

陆云深说，“我也一样。”

“你之前许过一个生日愿望，说让我妹妹回来。那时听到你的话，我第一次比较清晰的认知到这份感情。因为当时，我下意识的反应，竟然是不希望你消失。”

“我希望我妹妹能回来，可如果代价是你，至少现在，我居然会非常犹豫，感觉难以抉择。假如你真的突然不见了，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再也见不到？”

“一旦想到这种可能性也会觉得不能接受。”

“这是我的想法，那你呢？”

那个时候清楚意识到这些想法，尽管明白这很糟糕，一样做不到随意收放自己的感情。但一直以来也从没有想过要怎么样，毕竟他知道他们处境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