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拉好披肩,上楼前又朝他方向望去。他衬衫领口散开,一截皮肤冷白,锁骨下痣暗红。
elsa换到她刚才的位置,端端地也趴到了他身后去,二人说笑着,又这么打起了牌。
这时,南烟又注意到陈舒亦将目光投向了她,表情有点奇怪。
说不上哪里奇怪。
南烟转身上楼。
昨夜在火车开始着手这幅画,心中一直想的一直是在莫斯科红场遇到的那个吟游诗人。
怀礼对她解释他唯一听到的那句诗。
灵感总差点什么。
今日在雪场周围打转,俯瞰到景色,回来尝试动笔。
没有什么思路。
民宿二层楼梯正上方是个公用的小型会客厅。
南烟坐回沙发,画板架到腿面。
楼下欢语笑声飘上来,很难辨识出他的声音。南烟不禁想到下午她在雪坡上失控之时,他朝她大喊。
喊的什么,她实在没听清。
一画画儿就容易沉浸,万事与烦恼都抛开。
今天突然在想,如果那条冗长的雪坡没有尽头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