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只须跟奴才走便是。”
福禄避而不答,周素馨心里有了计较,半是怀疑半是肯定的问道:“临安殿出事了?”
绿萝听言,心下一凛,看向福禄,见他抿口不言,等同默认。
临安殿。
人影错错,两相对望。
阶台上,年轻俊逸的男子坐在龙座之上,凤眸眸光沉静,淡漠的看着遥遥对立的女人。
目光掠过身侧的官员,和几名穿盔戴甲的将领,宫装女人眉间黑气似淡了许多,勾唇而笑,也静默看着龙椅上的年轻帝王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还有人想过来哀家这边吗?”
话音落下一会儿,又有数名官员战战兢兢的从这一侧走到另一侧去,太后嘴角的笑意越盛。章晔站在太后身侧,嘴角也是难掩的笑意,今日一过,这大启,就是他章晔的了。
章简脸色未变,视线落在了地上的数封信笺之上,继而轻笑:“忤逆卖国?割地求和?”
“李德荣,将那信笺递上来给朕瞧瞧。”
李德荣自章简身侧走出,步至阶下,弯腰将信笺悉数捡起,确定无异之后才呈给了章简。众人的视线随着李德荣的动作移动,继而又转到了章简身上。
皇上与太后之间的暗涌,这些人先早便明白。而这些信笺是真是假,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。这信笺本就只是一个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