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看到一样东西,是蜡笔吧?

不是后世那种盒装的,是单个独立包装的,大概有无名指长,和小手指一般粗细。

“蜡笔多少钱一根?”林小红问道。

售货员扫了她两眼,不情不愿的回答,“两分一根。”

林小红放了心,这价格还在接受范围内,“给我来两根红色,一根黄色的,一根蓝色的。”

红黄蓝三原色肯定要买的。

红色之所以多买,是因为她翻了画报,里头红色元素最多。

“再来根绿色、黑色和褐色的。”差不多了。

“啥是褐色?没有!”服务员很是不耐烦。

林小红指了指,“那个不就是。”

售货员哼,“啥褐色,那不是鸡粑粑色(sai)么。”

林小红:“………”

其实她想说,鸡粑粑可不是一个颜色,人家五彩缤纷着呢。

显然这不是一个科普时机。

交了钱,拿了蜡笔,又买了五包大前门烟,林小红赶紧撤了。

回去的牛车比早上舒服一些,毕竟晌午太阳足,温度会高一些。

但一到家她还是趴了。

有点起不来炕了。

要不是顾虑着脸面,她就哼唧唧的打滚了。

“哎,好大儿,给娘倒杯水。”

“闺女、老儿子,给娘捶捶腰。”

林小红瘫在热炕上,享受着儿女们的孝心。

缓过劲来了,“你们中午吃饭了么?”

仨孩子参差不齐的回答着,“吃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