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点惆怅就被打散了,我拽过书丢进唾壶里,没当回事道,“寡人学识渊博,区区诗经早在三岁以前就熟读,用得着考寡人?他也太看不起寡人了。”
雨鸢抿着笑给我梳洗,“陛下御夫有道,太子殿下在您面前也凶不起来。”
我听着这奉承话甚是惬意,便大度道,“小芋圆,等你出嫁,寡人也指点你几招,保证你夫君对你百依百顺。”
雨鸢忙一低身俯礼,“谢陛下。”
我转了转脑子,冲雨鸢勾手。
她弯腰凑近,“陛下……”
我绕着手指,微涩着声道,“寡人的亵衣也没几件,你去让尚衣局再做几套。”
雨鸢了悟,她也羞着脸道,“陛下说个样子,奴婢好去让他们做。”
我比划两下,“贴紧的,布料多不多没所谓,最好欲遮欲掩又纯然无辜,叫人一看就想上下其手,肆意蹂躏。”
我说过后,不免惋惜烧掉的那本书,“爱妃的书糟蹋了,寡人还没好生研读,就被秦宿瑜这个假道学给毁了。”
我早晚有一天要他理智消无,被我为所欲为。
雨鸢那双耳朵红的滴血,“您,您肾虚,还是要节制些。”
我听不得这话,摆摆手道,“寡人虚不虚没甚事,只要他不虚就成。”
雨鸢包着嘴连连笑,“您不害臊。”
我害臊着呢,只是脸皮厚,她看不清罢了。
我拍着手道,“切记不能说是寡人要做的。”
雨鸢对我拱拱眉,“就说是陛下让给贤妃娘娘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