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上才消得肿隐隐作疼,我朝秦宿瑜身边躲,半句话道不出。
谢弭咳嗽一声,打着圆场道,“太子殿下和娴妃娘娘今日的火气不小。”
秦宿瑜低头乜我,寒着脸不应声。
我赶紧将眼睛转到旁的地方。
穆娴挑着唇轻笑,“谢太傅好兴致,入锦州勘察都能有佳人伴在身侧,只怕整个锦州都要疯传谢太傅办公还要拥美在怀,这样的风流韵事几人能肖想啊?也就你谢太傅才有这福气。”
谢弭的笑脸便收起,他淡漠的瞥着穆娴。
穆娴随他看,轻蔑道,“这年头不知道多少人打着表兄表妹的幌子行苟且之事。”
大陈的习俗里爱个亲上加亲,表兄娶表妹也不是没有,谢弭这人是个怪胎,打从我认识他起,就没见过有女人近他身过,便是穆娴以前追在他屁股后面跑,他也能将人隔绝在外,可现时他却让白荷住进府中,要说没点别的意思,连我都不信。
我难免失落,即是有主的女子,我便不能多看了。
这厢白荷却出声了,“小女子家中双亲亡故,表兄怜小女子孤苦无依,才准小女子住进来,小女子和表兄情同手足,断无别的歪心思。”
原来是孤女。
这么说她和谢弭之间只能算是兄妹了?我实在感慨,这样的姑娘难得,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澄清自己,可见是个有主见的人。
谢弭若有所思的望她一眼,垂目作画像。
穆娴咂一声,“谢太傅苦啊,麻雀看不上你这根枝桠,想攀更高的枝,可惜了你这块垫脚石。”
她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,我才要问问。
秦宿瑜拽我到旁边,道,“陛下既然来了谢府,不若去看看谢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