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从璟开始给何天玺脱衣服,动作粗鲁地扒掉何天玺已经湿透了的t恤,拿着淋浴喷头对着何天玺赤裸的胸口淋过去。
何天玺上下牙齿颤抖,所有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冒出一层鸡皮疙瘩,他微微抬起来的胳膊都有些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
邢从璟给他冲完上半身,开始脱他身下的裤子,何天玺扒住自己的裤子,咬牙切齿:“你他妈有病!邢从璟!你他妈有病!你他妈就是有病!!”
邢从璟脱了他裤子,然后才说:“怎么,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很苦了是吗?”他耸了耸肩膀,仍旧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,“那也只能受着。”
何天玺能记得邢从璟说话的语气,还有他说话的眼神。他讥讽地看着自己,像是在嘲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病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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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天玺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他大一一整年的时间,大二后三年未见的邢从璟又出现在他的生活中,他几乎强硬到能够让何天玺崩溃。
他不让何天玺喝到不省人事,何天玺喝到烂醉如泥的很长一段时间,睁开眼睛邢从璟就在弄他,他甚至连衣服都不脱,一下又一下的每一下都像是在鞭挞何天玺的灵魂。
邢从璟那个时候会说:“没事,你尽管喝,奸尸我也有快感。”
何天玺就会在床上扑腾得像是一条鱼,奋力起身跟邢从璟扭打起来。
这段时间持续得不长,何天玺的酒量增加很少再会有喝到断片的时候,以及他也确实不敢再喝到断片。
他喝到断片醒过来,如果邢从璟在旁边的话,他会觉得自己在邢从璟的眼里像个畜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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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八年后,他又变得精神萎靡,浑浑噩噩,每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不知道明天是什么,不知道未来算他妈的怎么回事。
也没有一个畜生一样的邢从璟对他做一些畜生一样的事情。
何天玺觉得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