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人支支吾吾谢了出来,提起步子就走了。
墓园顿时又安静了下来,方圆几里好像都再也没有一丝人气,何天玺低着头看邢从璟的照片,邢从璟冰冷的视线直直地打在他的脸上,像是在嘲讽他也不过如此。
何天玺呼吸一梗,跟谁较劲似的:“你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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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六点差五分,南鹤陵园管理处办公室的人已经收拾好东西要下班了,过几天节假日,他们墓园要来的人肯定会增多。
有人就提醒起办公室负责人:“过两天人多起来,那个人还在这瞎闹会不会有人投诉?”
负责人和稀泥:“别人也是来扫墓祭拜的,他用他自己的方法祭拜,我们还能让他滚出去不成?”
问话的人问:“不管啊?”
负责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:“管得了吗?”
话才刚落,两人刚准备笑,他们办公室的门被人叩响,负责人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老大不乐意地吐出句:“谁啊,请进。”
何天玺推开办公室的门,也不寒暄也不介绍,干脆利落的问:“你们这迁坟手续怎么办?”
负责人一愣:“谁要迁坟?是要迁回老家还是怎么?”
何天玺面无表情地开口道:“我要把他骨灰拿出来。”
负责人顿了顿,好半晌开口道:“你还年轻,可能不太懂,新坟最好不要迁动,对逝者不尊敬,对家里人也不太好。”
何天玺沉默不语。
负责人说:“你还别不信这些东西,宁可信其有。”
何天玺说:“你直接告诉我手续怎么办就行,或者我明天让人自己来动手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