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蔚恒更酸:“我还知道你病了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你。”
“是哦,这个的确得谢谢他,呀——”
张蔚恒压得更加用力:“你还要谢他?”
“不,不谢,那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,我和他早就各走各路。”柳洺特别怂地投降。
张蔚恒哼声,酸溜溜地说:“我都没有和你同起同卧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西北……有的。”柳洺举起一只手提醒。
张蔚恒黑了脸拍下她的手:“你还说!我不开口你都和他们睡一块儿了,你这么聪明就想不到办法离他们远点?”
这就是无理取闹了,柳洺好笑地看着他:“张老板,你这打的什么算盘?西北什么情况你不最清楚?”
张蔚恒顿了顿,依旧酸溜溜的:“我就是越想越难受,道理我都知道,但控制不住嫉妒。”
柳洺一愣,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:“以为我是断袖的时候就不酸?”
“酸……那时候不是没资格酸吗……”张蔚恒撇开头说。
噗嗤——柳洺笑了出来,觉得这人怎么也有这么傻乎乎可爱的时候,微微用力往下拉,在他耷拉的嘴角亲了一下:“别酸了,我出门从不把自己当女人,那些人也只是朋友同僚。”
这是柳洺第一次亲他,张蔚恒愣住,很快整张脸就通红了,眼里闪亮亮的都是喜悦之情,她刚离开就紧追不舍,然后难舍难分。
衣衫凌乱间张蔚恒突然停住了动作,翻身仰躺到柳洺的身边,对这床顶呼呼喘气。柳洺红着脸整理衣裳,想要起身。
被他一把拉住。
“什么时候才可以?要不我男扮女装嫁给你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