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锏见她露出孩子模样,任性撒娇耍赖的小样儿让人心都化了,语气软了八度:“好喝的,你看我都喝了这么多,就这一小杯,不然你月事疼了下次就不能吃螃蟹了。”
皇甫楹在他耐心哄劝下不自觉越发小性儿了,撇嘴嘟囔:“我月事不会疼,倒是你,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嗯?!”
杨锏笑:“你来那个了,我问医女的呀,我还能上哪知道这种事?不喝我就亲自喂了哦!”
皇甫楹心想你不是已经在喂了,你还想怎么着?但是抬眼和他目光对视,看到他一副跃跃欲试不怀好意的模样,一激灵,连忙拿过酒杯仰头喝了!
杨锏一脸失落:“我还想喂你呢,你坚持坚持多好。”
皇甫楹桌底下踹了他一脚:“光天化日之下,不要脸!”
杨锏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脸了然:“你想到哪了,怎么就光天化日就不要脸了?”
皇甫楹脸粉红一片,哼了一声,起身去赏菊,不理会这个流氓了。
杨锏在她身后哈哈大笑,擦了手跟着追了出来。
小夫妻两人享受着难得的闲适和甜蜜,神机营却乱了套了。
杨锏离开后,他的职位成为香饽饽,一群有背景后台的人盯着这块肥肉抢得不亦乐乎,普通没后台的,除了眼馋边都挨不上。
好一阵各方博弈利益争夺后,定国公之子张恒远成功上位,在各方复杂的目光中踌躇满志地去了神机营。
头一天到神机营,很会做人的张武官大方宴请众位同僚,从几个同僚上司口中大概了解了大营当前的情况,也从几位在宴上的表现中清楚了各人关系。
第二日,打听到杨锏过去在神机营日常行事的张恒远,敏锐觉得,和杨锏相处最久的工匠必然是关键。一早醒酒后,他就晃荡晃荡进了工械所。
一进门,地方挺大,人没几个?
挑了几人和善地同他们聊天,半个上午过去,张恒远这才知道:“你的意思是杨锏把这边大半人都带走了?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