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郎也是这样说的,说他没少练这个,所以哪怕是死结都很轻而易举地解开了。”

“这个白玉郎又瞎教你。”

“才不是瞎教,玉郎说学会这个,要是被坏人抓住了,还能自救呢。”苏扶柳抽泣地说道。

“你听他胡说八道,我可不信他是为了什么自救,肯定是玩多了才这么熟能生巧的。”风穆霆哼道。

“什么玩多了?”苏扶柳听到这,一脸不解,连哭都忘了。

风穆霆看着眼前的苏扶柳,又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,随即抓着他手腕上的腰带,将他推倒,并将他的双手桎梏在他头顶上方:“你说呢?”

“我,我不知道,霆郎,你又干嘛呀,你去把玉郎叫来,帮我把死结解了吧,我学不来。”苏扶柳看着此刻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的风穆霆,说道。

“解开做什么,绑着挺好的,不过,阿柳刚才也是那样坐在白玉郎面前吗?”风穆霆反问道。

苏扶柳愣了一下,忽然想起白玉郎提醒过他,他那个坐姿有问题:“霆……霆郎……”

“阿柳以后可不准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坐着了,太要命了,只能在我面前这样坐着,只能……要我的命。”风穆霆说完,就不老实了起来。

“不行,我们才那什么过,不能再来了,伤身。”苏扶柳拒绝道。

“没事儿,你的霆郎身体结实着呢。”风穆霆凑过去在他耳旁说道,动作越发的过分。

苏扶柳急了,有些拦不住的他,顿时涨红了脸,当即就道:“霆郎不可以,你再这样我要骂人了,你,你就是葱,你就是水仙花,你就是蒜,你就是……还有什么来着……”

第一次这样骂人的苏扶柳由于太过紧张直接忘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