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迟墨背着他,他吃着香酥饼,两人离开了王府。

路上,陆迟墨问道:“还痛吗?”

白玉郎刚想说有师兄背着就不痛了,但又怕说不痛,师兄又会觉得他没发挥好。

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
便是问道:“我……我是该痛还是不该痛?”

“能这么问,看来还是不痛。”陆迟墨回道。

白玉郎一噎,而后立马说道:“痛啊,怎么能不痛,我要是不痛的话,还用得着师兄背么?”

说着,他就将手中的香酥饼递到了陆迟墨的嘴边:“师兄辛苦了,吃口香酥饼吧?”

“师兄不饿,你吃吧,这些怕是还不够填饱你的肚子,你先垫着,等回去,师兄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
“嗯,好呀,师兄最好了!”白玉郎面上笑着,心里却是偷偷松了口气,还好师兄没生气,不然,回去他又要遭殃了。

“你有想起来你在哪儿见过苏扶柳么?”陆迟墨又问道。

白玉郎愣了愣,然后摇摇头:“还是没有想起来。”

“这世上,左手用针的人,不多,至少我没见过。”陆迟墨回想起当时苏扶柳收针时,用的是左手,他看得出那肯定不是凑巧用了左手,应该是苏扶柳原本就是用惯左手施针之人。

左撇子本就少见,而左手施针之人更是少之又少。

他学医这么多年,还不曾见过。

“那说明左手施针之人很稀少,便是连师兄都不曾见过,那我们只能去问师父他老人家了,他老人家年长阅历丰富,肯定见过。”白玉郎说道。

陆迟墨点点头:“嗯,你说的有道理,我们先回去,休息几天就回师门找师父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