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‘偷袭’武功高的人注定要失败,陆思贤脸不红心不跳,厚着脸皮开腔:“谁先色的,不知道当初是谁先勾。引我的,是谁拿着我的手按着胸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秦若浅捂住嘴巴,淡淡苦涩的味道涌入鼻尖,陆思贤皱眉,秦若浅喝药了?
穿来这么久,喝了太多的药,快成狗鼻子了。
秦若浅见她不高兴了就放下手,转身继续去换衣。
今夜的秦若浅格外平静,更衣将衣袍一件件脱下,衣衫蔽体,遮去大半风采,一旦赤诚面对,便是带着巨大诱惑的漩涡。
陆思贤被她平静的动作惊得合不拢嘴,论起开放,她再次输给了古人。
肌肤如雪,吹弹可破,酮。体美如画。
床。底之间看到的风光远不及眼前此刻,她不害臊地眯着眼睛去看,眼光如同画笔,一寸、一寸齐描绘精美的画作。
没画完,秦若浅更衣结束,明明单薄柔软的棉衣落在眼中,就像棉被一样厚重,恨不得撕开了去,太碍眼。
陆思贤伸手摸着秦若浅肩际的衣料,怂恿道:“这件衣服不好看,脱了。”
“我信你个鬼,你的衣服也不好看,你先脱。”秦若浅拂开她的手,一眼就戳破她的鬼心思。
陆思贤不肯,不想肾虚。
午夜静寂,殿门关上之后,仅仅她二人。
秦若浅今夜很平静,先是躺着,攥着陆思贤的手,又觉得看不到人,便侧躺着凝望陆思贤。
两人白日间睡了很久,晚上都不困,尤其是秦若浅,双眸潋滟,仔细地看着陆思贤。
陆思贤觉得她奇怪,想起刚刚那个药味:“你喝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