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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的洞房很无趣,掀开盖头,喝了合卺酒,宇文信就离开了,她走近去看,这位七公主眼睛不如秦若浅的好看。

内在不同,气质就不同,眼神少了秦若浅的凌厉,没有她沉如渊海、稳如泰山的镇定,寻常女子失了高位者的威仪。

她不喜欢。

七公主坐着,她也坐着,很没趣。

她盯着这位女主看了,想问问她怎么看上宇文信那个狂妄自信的人,说出声,对方不应答。

大概听不见她的声音。

没多久,宇文信醉醺醺地回来,仰面倒在榻上,七公主亲自打了热水给他擦身,动作很轻,眉眼温柔,一派贤妻良母的做派。

擦过之后,宇文信长臂一捞,将七公主捞进怀里,将人压在身上,笑道:“浅浅,从你未成婚之际我就喜欢上你了。”

七公主娇笑,红着脸回答:“我也是。”

陆思贤没眼看,这一问一答,若非女主光环,只怕是奸|夫淫|妇的操作。

不明白,怎地好端端地梦到这两人,洞房的事不好去看,闭上眼睛捂着耳朵,什么都与她无关了。

等到再次睁眼的时候,自然就回来了。

梦做多了,还是感觉到困倦,蒙住被子接着去睡,一觉至午时。

人刚清醒过来,秦若浅就靠近,按住她的手,碰着她的鼻尖:“你竟有本事睡到现在才醒,早朝已过,我都见过那些老狐狸了。”

醒来就被人调。戏,不知是喜是忧,陆思贤先是困顿,而后感觉衣衫下钻进冷风,温热的手靠近,就像一只手在心口上挠痒。

她怒了,捏着秦若浅的耳朵:“你没事做了?闲的慌?”

“无事可做,都丢给张正了,皇子的案子查清了,是有人故意为之,秦承宗脑子不做主做的事,至于香断,是太后所为。”秦若浅说话时眼中的光色黯淡下来,像极了梦里那位长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