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医被火急火燎地传召过来,以为皇帝有病,没想到却是陆思贤,照常诊脉,照常回话。
没有大事,只是虚弱了些,开些滋补的药调理就可。
秦若浅坐在一侧,半晌不说话,连御医的回话都没有听到。陆思贤觉得莫名其妙,好好地过日子,怎么又吃药,等人都走远了,逮着秦若浅就咬,咬完还不解气:“你没事让我吃什么药,是药三分毒,你不知道吗?”
恍惚其神的人被咬得嘴巴疼才回过神,依旧感觉一股心慌,攥着陆思贤的手才觉得好些:“不吃就不吃,你身体不好,哪里不舒服,记得要说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……”陆思贤摸摸自己的脸,跑到颈子面前照了照,与往日一样,没有什么变化,回头看着床榻上的人:“你怎么了,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症?”
一顿烧烤下来,她就要死了?
秦若浅没有回应,面色苍白,不知道怎么回话,索性就不回,疲惫地躺了下来,感觉天旋地转。
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,经历过一次后本当以为无所畏惧,可是有些事坚信得过早。
先皇后的话萦绕在耳畔,明明是简单的话,却像极了诅咒,她深吸一口气,陆思贤的面庞近在眼前。
陆思贤走过来,直接压住她,逮着机会就不放过:“想什么都不如……”
不如什么?
脚指头都能想到什么意思。
夕阳彻底沉了下去,殿内未曾点灯,也跟着黯淡下去。
□□愉,深刻的隐忍到了最近便是毫无克制的放纵。
翌日早朝,不见魏云。
吏部没有受到请假的传话,新帝当殿问起,都道不知,有心人拿捏着借口少不得讽刺弹劾一番。贻误寻常事就罢了,偏偏是早朝,让人想不到理由来求情。
秦若浅听后暗自皱眉,不仅她感觉不对,就连张正也察觉出几分端倪,下朝后就让人去魏府查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