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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使臣压根不在意他们公主喜欢男子还是女子,公主并不继承皇位,联姻本就是被逼着来的,只要带回去的人是他们国家的即可,其他的不论。

这么随便的态度气得周文清一口气没喘得过来,张口就问礼义廉耻,使臣回道:“你们君主将画像送给我们公主,若问礼义廉耻,应该去问你们君主。”

推卸的本事让人有理难反驳,边上的张正一语不发,甚至暗地里朝着使臣点头,说的好、说得好。

说不通道理,周文清大败而回,出了驿馆就开始谴责张正,谁知张正也不想理会,望天想了会儿,才道:“我想说话来着,可人家道理全,找不到反驳的话,两国联姻,他们愿意要女子做驸马,我们有什么办法,给人家说道理?说女子不如男子,女子同女子没有子嗣。可是您想想,人家有没有子嗣同我们有什么相干?”

管人家有没有孩子,吃饱了撑得慌,没事做了?

张正说完就登上自己的马车,留着周文清一人在驿馆门口干瞪眼。

劝说无望后,回头勒令礼部不许再给驿馆送官宦女子的画像,一来二去,齐映还是没有相中驸马。

半月无果后,陆思贤将手里的珍品变卖得银子,找了可靠的人给云山送去,而通州换了主将。

主将是一三十岁的男子,出身贫寒,是张正的学生。

这么一看,张正这个丞相的位置更加稳固,无人能撼动,兼之得到皇帝信任,一时风头大盛。

人在顶峰处,就有人打着主意,都学秦承宗去听张姑娘,想要娶回府。

查来查去,都找不到这个人,唯有秦时言在酒醉时透露出来,陆思贤便是张府张姑娘。

风向又转回陆思贤的身上,众人无果,按住心思。陆思贤不论是驸马还是后妃,都将是新帝的女人,至今无人敢同帝王争夺女人。

吃了半月的瓜,陆思贤吃得很饱,整个人都胖了一圈,被秦若浅拉去做苦工。

含元殿却一侍奉笔墨的人,陆思贤勉强担任。

新帝事务繁忙,常常忙至深夜,陆思贤陪了一日后,死也不肯再去,秦若浅死拉硬拽地将人安置在身侧,美其名曰:“盯着你,免得你出去勾三搭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