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完整本书,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个老狐狸,大不了和他来硬的。
来硬的……她脑子一动,既然有张正在,不如架空老狐狸,到时让张正握着朝政大权,岂不更加便利。
陆思先莫名一笑,也不同诸葛卿卿多话,急忙去找张正,怎地先抓住老狐狸。
谁知,她还没出中宫,老狐狸就来求见皇后。
萧临不在,她在外间偷听了一阵,老狐狸要萧临去救驾,支走了萧临,整个京城就落入她的掌控中了。
她毫不犹豫地淬了一口,令人悄悄去找张正,让他以议事是名义,顺便抓住老狐狸,免得夜长梦多。
令人去传话,转身就碰到出殿的安怀正。
安怀中是文官,通身儒雅,只一双眼睛似狐狸泛着幽光,他见到陆思贤没有意外,反揖礼:“七驸马。”
陆思贤垂眸看着自己的绣鞋,她好像穿的一身裙子?
显然,安怀正是知晓自己的秘密,指不定就是他高密的。陆思贤心里,面上笑嘻嘻,“安相好,您来有事?”
“有事询问皇后,您这是从何处而来?”安怀正一双眼睛更深邃了些,透着沉稳与内敛,落在陆思贤眼里就是—老、奸、巨、猾。
她生得清秀,一笑起来更是温和清纯,似是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压力,笑着回他:“我瞧了眼昨日的花如何了,安相神色紧张,是不是有何大事?”
安怀正“大事小事,都与驸马无关,抵不上摘星楼内的花魁皱皱眉头,可想而知皇后的病是好不了的。”安怀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对面的少女,目露玩笑。
陆思贤睁大眼睛,恍然道:“我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,可不想安相竟比我还坏,坏到了骨子里,竟让诅咒皇后的病好不了,竟然这么坏,等圣上回来,我定一字不差地告诉他,不,现在就写告诉圣上,你诅咒皇后早点死,罪犯大逆。”
说变脸就变脸,比起娃娃的脸翻得都快,安怀正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这个‘傻子’。
‘傻子’说干就干,撸起袖口就往殿里跑,找来纸笔写信给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