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正听到‘后娘’二字太阳穴动了动,“你娘还少吗?都已经两个了,还要第三个?”
“好像是不少了,张大人赶紧去忙,恕不远送。”陆思贤憨憨一笑。
张正这才负手离开。
待陆思贤回屋后,榻上早就没人了,来无影去无踪,真当是个侠女,给她脑海里记一笔。
下次再来,把门窗锁好。
宫里发生火灾,惊动王贵妃,令人去查探后,发现皇帝亲自下令去查,倒有意将她撇开。
些许小事,皇帝让管,她也不去过问,倒是太子丧仪定得太仓促,宫里手忙脚乱,等安定下来,人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几日里皇后身子也恢复了很多,秦若浅无事,日日去中宫诊脉,在临华殿小住。
公主一回宫居住,就有人开始在意七驸马的去处,甚至有人猜测两人感情不和,公主闹脾气回宫,驸马置若罔闻,也不来接。
一来二去,就差没有和离了。
太子一案悬而未处置,皇帝打杀了伺候宫宴的宫人内侍,而丝船一案背后牵扯太大,官商勾结,宇文信主动提出去漕河查探,为皇帝分忧。
不知为何,张正眼皮子一跳,主动接过此事。
毕竟此案归刑部,责令张正去查,于此同时,通州丰台两座大营换防,镇北侯府接管丰台,而齐国公陆珽去了较远的通州。
旨意一出,人人震惊,就连镇北侯自己都摸不着头脑,苦心经营多年,忽而拱手让人,谁可甘心?
得到消息的陆思贤正捧着一册入门的字帖在学,抬头看着在她旁边走来走去,满面愁绪的刑部尚书张正:“你一管刑部的没事担心兵部的事做什么,再者你不去收拾东西去漕河,还在这里溜达?”
“你不觉得皇帝此举是有何要义吗?”张正冥思苦想几日都想不通,道:“行军大忌就是换主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