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这么快,前些时日还压着不放,今日怎地就松口了?”秦若浅感到怪异,毕竟皇帝所为太让人心寒凉,哪里有儿子死了,一点都不伤心。
其余人且不论,这是他选出来的储君。
齐国公没有多说,只道:“陛下对我产生怀疑了,此事未曾与我说。”
“哪里来的怀疑,可是因为世子?”秦若浅问道。
齐国公颔首:“今日陛下突然提起云山上的事情,等我离开后就定下了丧仪之事,阿贤不见了,也有可能和他有关系,我已然通知宫内暗线,密切注意。”
事情发生这一步,已然不易。
秦若浅心中有了计量,勉强一笑:“新辛苦国公爷了。”
“无妨,殿下早些安歇。”齐国公将话说完之后就离开寝居,专门为这事来走一趟。
秦若浅对着灯火出神,今晚是最后的机会,趁着萧临不在,应该出宫一趟。
外头灯红通明。
皇帝寝宫却显得有些暗淡,只在榻前点了几盏灯,睁开眼睛去看,奢华的摆设不足以让人去忘了那股的凄冷的感觉。
就像是在阎罗殿内,东西再好,都带着阴森诡异,置身于此,汗毛竖立。
刚醒过来的人,不觉打了寒战。
这是什么鬼地方,她急得自己坐在马车里,忽然车停了下来,探头去看,后颈一疼,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。
这是被人家一棍子打死了?
她慌忙摸了摸自己的手,是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