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言坐在书房里,翘着二郎腿,他父亲是圣上的兄长,可惜在有了秦时言后就病逝了,是以,圣上对他多有体恤,养成了纨绔的性子。
府邸与陆家府邸靠得很近,两人可算是‘狼狈为奸’。
等了片刻后,陆思贤落寞而归,他拍了拍她脑袋:“阿姐不肯替你求情?”
陆思贤求人心切,让他拍了几下,才说:“不求情,我想盘下红阁,你觉得意下如何?”
“盘它有何好处?”秦时言拍得舒服,对她的话产生好奇,家里有爵位继承,何必去外面那么辛苦。
陆思贤想了想秦时言的人设,蠢笨好色加沙雕,她诱惑都:“来了花魁,你可以先尝试。”
“好像听着是不错,需要我做什么”秦时言上套了。
陆思贤喜出望外,看出了不可多得的希望,忙拉着他分析:“我这里钱不够,你去压下价钱,到时你出一半,如何?一次性付钱,到时还有分红。”
“好像是不错,我去试试。”秦时言答应下来,转身的时候发现不妥,阿姐晓得如何是好,“你做这个生意,阿姐会打死我这个合伙人的。”
“不会,男人做生意养家,你不用理会。”陆思贤道。
秦时言挠了挠头,点头答应:“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,我替你瞒着就行,我去商议一下,你等我消息。”
“快去、快去。”陆思贤催促他速去,这样一来就简单多了。
太子身世揭开后,满朝震惊,皇后不避讳,太子吓得不敢再与贤妃来往,日日去给皇后请安。
前几次还好,皇后忍着不适见了,再见的时候就避开了。
太子并非是长久的性子,安怀正送来一雕漆盒子,内装胭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