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浅想到陆思贤尴尬的身份,陡然明白国公爷的用心,颔首道:“国公爷的意思,孤明白,到时必会让她恢复女儿身。”
“臣先谢过殿下,朝堂之上的事殿下若有不明或者难处,您大可寻臣,另外这是各处朝臣名单,是臣的好友,您可直接用。”齐国公极为大方,将人脉都给了她。
说不震惊是假,就算王家对秦承宗都没有这般,秦若浅不懂齐国公的心思了,她接过名单,感谢道:“国公爷放心,孤记得承诺。”
齐国公的态度转变得很快,好似儿戏,让她琢磨不透,然而送上门的兵马,没有理由不要。
她这厢惊喜不定,陆思贤小跑着炒冲了进来,探了探脑袋:“秦若浅?”
“在。”秦若浅转身去看,门旁露出一个脑袋,双眸湛亮,好似有什么喜事。
“秦若浅,我要盘下青楼,借钱不?”陆思贤语气委婉,不能把大佬惹毛了,那是她的金库。
秦若浅心情正好,不觉弯眉巧笑,招手示意她进来:“你若以身相许,我便替你盘下来如何?”
“我这和青楼女子卖身有什么区别……”陆思贤不肯,人穷不能短志气,怎么能做卖身的事情。
她不。
秦若浅淡笑:“有区别,你只卖身于我一人,且我的嫁妆都是你,那可到几个齐国公府,你想想你是否占了很大的便宜?”
“我信你个鬼,阎王面前蹦迪。”
“那你就把我当作鬼来信,如何?”秦若浅懒散地卧在榻上,手中的名单晃了晃,轻风扬起发丝,媚态横生,深情脉脉的看着门口的人。
陆思贤见鬼一样的看着她,摸了摸自己的胳臂上的鸡皮疙瘩,道:“还有一句,说鬼听鬼都不信,我就是那个不信的鬼。”
“驸马巧舌如簧,我竟说不过你,你不肯以身相许也就罢了,不如我们先圆房,如何?”秦若浅巧笑,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妖孽,陆思贤被妖孽这么一勾。引后,心思就乱了。
她恐慌道:“秦若浅,你像极了那个花魁,不如你给我去镇楼吧,到时我以身相许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