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思贤眼睛发直,咽了咽口水,道:“你别来诱惑我,我不是直女,你这样很危险。”
“何谓直女?”秦若浅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,揉了揉酸涨的肩膀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陆思贤察觉到她的不适,戳了戳她的肩膀:“直女就是喜欢男子,不喜欢女子,你这样就是弯的。你肩膀受伤了?”
“没有,就是摔了一跤。”秦若浅见她主动靠近,不怕疼地又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,寻到她的耳尖低语:“陆思贤,我是弯的,你也是弯的,何不就此在一起。”
“不,弯的和弯的虽说很适合,但是也得王八绿豆看对眼才是啊,我看不上你。”陆思贤被她的声音诱得心口发颤,那股酥痒的感觉直透心间,一时间忘了推开她。
秦若浅虽累,可见怀中的人没有挣扎,不觉舒心,清香萦绕鼻尖,她抱着人躺了下来,双手禁锢小世子的腰间,徐徐阖眸:“可是我看上你了,你有药治吗?”
这情话应该给满分……陆思贤嫌弃,不过躺在她的怀里,很软很舒服,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,叹道:“秦若浅,你如果不是宇文信的,我倒可以接受你,到时攒些银子,你我一起跑路。”
话说完,没有人回应她,她回身看了一眼,人合眼睡着了,大概□□太累了。
她轻轻起身,找了毯子给她盖好,自己唤来青竹,吩咐道:“你去城北买一间铺子,越偏僻越好,宅子越破越好,只要能住人就可以。”
高人出世,都是这样一幅穷酸样。
她舒心,镇北侯府里的宇文信气得砸了手畔的摆设,满面怒气,好不容易找到的颜氏女就这么不见了。
厅里跪了几人,垂首不敢言语,不知是何人说话:“世子,这件事是不是和陆世子有关,毕竟人不见的那天只有她来府上。”
“陆思贤?”宇文信被这么一提醒,想起那晚的古怪事情,无缘无故来府上喝酒,在酒里放药,心思不正,人失踪必然和她有关系。
他立即吩咐道:“你们盯着陆世贤,另外今晚夜探国公府查个究竟。”
属下称是,退出去安排。
宇文信眼中涌现阴鹜,人若真的被陆思贤抢走,他一定让吐出来。
他从未吃过这么多亏,这次定双倍还给她,镇北侯府也不是随意进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