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一想,秦若浅都已经栽在他的手里了,多半是没有指望了。
她吞下这口气,泄恨地将杯子里的酒大口喝完,酒入咽喉,带着辛辣,刺激着胃部。
放下酒杯,她猛地反应过来,酒中有迷药。
天杀的,她怎么蠢得把自己搭进去了……
对面的宇文信为显自己的能耐,接连饮了三杯酒,脸色如旧,而陆思贤的脸色已经不对了,半晌后才咽了咽口水,“时辰不早,我也该回府了。”
大概是心里有鬼,她感觉到一阵头晕。
这个迷药见效真快,特么比泻立停还快。
“还未品鉴宝剑,陆世子怎么就跑了。”宇文信拦住她,见她白皙的肌肤里粉,如三月桃花,颜色昳丽。
陆思贤确实很美,盯着第一美的名头,今日觉得她名副其实,可男子要美有什么用,该有保家卫国的能力才对。
他不屑一顾,陆思贤察觉事情不对,不管他怎么在意,拿着剑就要跑。
见她仓皇而逃,宇文信跟着走去,发觉她就像逃命那样。
逃到门口的时候,见到一身红裳逶迤的七公主,她恰好下马车。灯笼星火照耀下,那抹颜色红得妖媚,就像倾国倾城的牡丹花,花开时节动京城。
见到宇文信追着陆思贤的步伐,秦若浅下意识疾步过去,一把扶住陆思贤,手不自觉地搭上她的脉搏。
几息的功夫,她先震惊,而后是恼怒,怒视宇文信:“你给她下。药。”
宇文信不解:“七公主莫要冤枉人,我们所饮的酒是陆世子自己带来的。”
秦若浅从怀中掏出药瓶,倒出一粒药喂给陆思贤吃下,怀中的人彻底陷入昏迷了,她将人扶好,冷笑不止:“孤的驸马带酒,自己给自己下药,怎会有如此愚蠢的人,以这样的理由来搪塞,宇文世子将孤当三岁稚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