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雅?”陆思贤没有反应过来,但想起原主闷骚的性子的后,立马反驳:“这是你阿姐的衣服。”
“阿姐有衣服进书房,没衣服出书房?那还是不雅之事,外间喊着你杀人,你在府里还有心思玩?”秦时言啧啧摇首,心真大。
“你闭嘴,炮灰。”陆思贤骂了一句,推开门将衣服给送了进去,又压低声音:“人是不是你打死的?”
“不是,浪费我力气。”秦若浅否认,眸色盈盈一笑,笑得陆思贤不自在,道:“不是你,难不成是宇文信那个坏东西?”
“有可能。”秦若浅颔首,听她称呼宇文信为坏东西,莫名好笑,“你之前巴结他来不及,怎地又开始骂他了?”
陆思贤没心思开玩笑,安子旭提前死了,这件事没好解释啊。
怎么突然就死了,她满心疑惑,未曾注意到秦若浅渐深的眼神,外面的秦时言不耐烦地喊话:“姐夫,你好了吗?”
秦若浅迅速将衣裳穿好,而后将那身夜行衣随处塞进柜子里,亲自去打开房门:“你无事?”
被她这么一问,有事也成无事,秦时言见她还是维护陆思贤就不敢说什么,拿着外面的衙役做话:“他们说姐夫昨天半夜打死了人。”
“她半夜同我在一起,□□出去打人?”秦若浅不在意,又冷笑道:“这是仗着齐国公不在京,就来胡乱污蔑,你既然来了就将人打发了去,另外我入宫一趟。”
“凭什么我去打发?”秦时言震惊,得罪安相的不大好做。
秦若浅不理会她,想起皇后的病,也没有时间耽搁,她让人去安排马车。
走出齐国公府的大门,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她淡淡地扫了一眼,走至衙役面前,不在意道:“拿人之前先看看有没有带脑子,前几日病入膏肓的人如何打死人。”
衙役再度听闻这句话后,脸色憋得通红:“这是京兆府尹的安排,望殿下配合。”
“皇后病重,孤无暇同你多话,让开。”秦若浅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小郡王快速从门里走了出来,招来那衙役,吩咐道:“七驸马身子不好,你们且回去,等到人身子好了,你们再来。”
衙役不肯,安相压在脑袋上如何都不敢离开,为难道:“郡王别为为难我们这么跑腿的,实在是得罪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