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没有陆思贤的帮忙,她一人走不到,但陆安枝和离一事,她能出出主意。
安旭之人在礼部,凭借着手段不会清明如水,多少都会染些贪污的事,找到贪污的证据,要么告知圣上,要么和离。
没有第三条路可选。
杨氏心中不定,无人诉说,只能来问陆思贤的意思。
被秦若浅咬了以后,她没法好好吃东西,只能整天喝粥,被杨氏这么一提醒,脑海里顿时有了主意,将杨氏安抚好后,立即令青竹去偷账本。
书里写过安子旭在后期陷入贪污案中,是齐国公一手摆平的,既然要证据,何不提前去找。
青竹觉得也有道理,周密一番,夜晚出动。
她这么一走,书房外就没人守着了,秦若浅过来将人逮着回寝居。
陆思贤感到一道灵光射。入脑袋里,“你使诈。”
故意告诉青铜养母如何施计,养母必会来找她,她则吩咐青竹去偷账本,如此,她就孤单一人了。
秦若浅笑意婉约,眸色中带着几分得意:“婆母烦忧,我作为儿媳自然要替她排忧解难。”
“你……”陆思贤再度气得没话说,干干瞪了两眼,不理会她兀自上床睡觉。
想起秦若浅不安分的性子,苦思冥想出一计,让白夏取来一只碗,放满水,然后置于床榻中央。
“楚河汉界,泾渭分明,谁让碗里水倒出来谁就是猫儿。”
秦若浅眯起眼睛,露出几分危险的意味,“你莫要食言哦。”
陆思贤不明白她的意思,也不去多想,这是梁祝里的套路,就不信她还有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