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竹耿直道:“世子放心,今日肯定让您活着回来拜堂,不会误事。”
“你别说话了。”陆思贤无奈,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开窍的保镖。
公主出降与寻常女子不同,只需像木头人一样全程跟着,走到哪里都是乌泱泱一堆人。
刚到宫门口就见到宇文信,她狠狠瞪了一眼,自己的媳妇自己不会把握,她都装病要死了,这人还没本事搞砸这桩亲事。
白搭男主光环了。
她打着哈欠下马,周围都是内侍禁卫军,想来吉时未到,宇文信走了过来,上下扫了她一眼后,笑容就这么不见了。
“我只当陆世子活不到成亲的时日了。”
陆思贤整个人懒懒的,毫无力气,更是唉声叹气地回答:“宇文世子自己没用就不要来埋怨我,我都使出快死的招儿了,你都没有办法抢回公主,你让我怎么帮你?”
“疯言疯语。”宇文信听不懂那番话,照旧扫了一眼离开。
陆思贤接着打哈欠,青竹今日扮作男儿才可陪伴她迎亲,眼下就站着她一侧:“世子昨日没睡好?”
“即将告别多年的单身,昨夜激动得一夜没睡啊。”陆思贤苦叹。
青竹点头附和:“是该激动。”
陆思贤惯来都是病恹恹的样子,眼下又是一副困意绵绵,不少人担心她能不能撑过今夜的洞房花烛夜。
不知等久才见公主的车驾从宫门处驶来,前后都是陪嫁的宫人内侍,一眼看去,服饰各色,陆思贤认不出来,也懒得去认,接到公主后,照旧青竹的帮助下爬上马。
众人见七驸马病得连马鞍都爬不上去,都不觉摇首,唯独宇文信眼中露出不可察觉的笑意。
陆思贤迷迷糊糊地接回公主后,想起一件事,在马上顿时一个激灵,今夜洞房花烛夜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