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只得道:“你解决好,娘送你一间铺子,随你怎么玩。”
陆思贤:“……”宠溺儿子有毒啊。
青竹知晓大秘密后,晚间守夜的时候愈发打起精神,怎样都不敢再将秦若浅放进屋里。
未免出差错后,不忘去屋里将窗户都从里面关好,自己尽职地守在屋外。
秦若浅说到做到,亥时过后就落在了庭院外,青竹灵敏一动,迅速拔剑:“殿下,我不能让您进去。”
“为何?”秦若浅今日照旧一身黑衣,白日匆忙都未曾与陆思贤多说几句话。
青竹窘迫:“不能就是不能,您若硬闯,我自然拼命阻挡。”
她不敢看向秦若浅,可手中的剑握得很稳,秦若浅何许人也,当即明白过来,走近道:“你阻挡我也没有用,生米煮成熟饭,你不让进去就能扭转事实。”
青竹脸红:“可至少避免再次、再次犯错。”
秦若浅笑意婉转:“这种事情再次与第一次有何区别?”
这又不是赌钱,少赌一次是一次。
青竹这么一听,好像是那么回事,迟疑了会儿,可还是不敢放人,秦若浅便道:“你觉得这些事上你主子吃亏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青竹迅速回答。
秦若浅敲她脑袋,笑意绵软:“那你为何不放我进去,我又不会吃了你家主子。”
想想没有问题,青竹躲开,放人进去,还好心道:“殿下走门就是,爬窗户不大好。”
秦若浅没有搭理她,照旧从窗户而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