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门外对话的陆思贤躺在床上,捂着脑袋,青铜养母找来的人果然和她一样,王者气质,青铜脑子。
小世子躲在床上裹着被子,从外面去看,整床被子都在瑟瑟发抖。
“小世子是不是该和我道歉?”
秦若浅走过去,直接将被子给掀了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从袖口处掏出一张供词丢给她:“这是花魁的证词,皆是言及你如何一掷千金,与她如何缠绵,还有言语中露出对我的嫌弃。”
“那不是我……”陆思贤愤怒而起,这都是原主干的,从她过来以后,连花魁的手指都没有碰过。
秦若浅冷笑,俯身望着她眼中的惊讶,微微皱眉,这不像是在说谎,“不是你,难道是我?”
“那个、那个……”陆思贤欲言又止,忽然灵机一动:“那是宇文信的人,你也信?”
秦若浅被她说动,泛起狐疑,她再接再厉:“宇文信想娶你,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以前我不知道,现在都知晓她来历不正,哪里会同她牵扯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喜欢她,和她上床?”秦若浅的眼神复杂起来,掐住她的下颚:“我就好奇你之前怎么和其他女人……”
“那简单、不脱衣裳呗……”陆思贤顺口一提,她当时就看了几眼,具体情节不知道。
“哦,孤知晓了。”秦若浅笑意深厚,眸色漾着不可察觉的诡异,手在她的外衣上一阵游走,“你这么一说,我也好奇,不如我们试试?”
“试试、试什么试,我又没玩过,你凭什么拿我试,你、去试试宇文信,我觉得那个比较靠谱。”陆思贤一面说,一面连滚带爬地往床里挪去。
老天爷,为何原主做的缺德事,都让她来背。
看着她胆小懦弱的样子,秦若浅的心思也跟着放松下来,索性顺势躺了下来: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莫不是你想戴绿帽子?”
陆思贤抱着床上唯一一条厚被子,尴尬地陪笑:“那个、要想生活过得去,头上哪儿能没点绿?”
“这句话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,小绿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。”秦若浅侧身躺着,黑衣包裹的玲珑曲线完全展现在陆思贤面前。陆思贤咽了咽咽喉,默默转头,再看一眼,宇文信真的饶不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