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说去,都是说陆思贤没有用处,秦若浅隔着窗帘想打人,掀开车帘道:“好狗不挡道。”
“你……”宇文信气得眼中闪过寒光,咬牙切齿:“殿下何至于这般侮辱人。”
“世子侮辱孤的驸马无能,孤难道还要笑颜以对?”秦若浅眄视他的眸色中染着银辉冷意,不带一丝情绪。
宇文信怔忪,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:“殿下护短真令臣叹服,只怕陆世子无福消受。”
“宇文信你说一个字,孤今夜可让你有来无回。”秦若浅当即翻脸,她的猎物她可嫌弃,宇文信自大,三番四次挑拨离间。
假以时日若在陆思贤面前挑拨一二,她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事又会陡经波折。
这位公主本就刁蛮,若是打了宇文信也不会有人怀疑。
“公主开玩笑也需看自己的能力。”宇文信转怒为笑,下一瞬息却见秦若浅掀开车帘,徐徐走下车来。
最可怜的莫过于小郡王秦时信,衣裳脱了一半,外面冲进来一群人,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花魁绑走,顺带将他也用绳子绑住。
光着上半身就这么被所有人观赏……
隔日,秦时言就闯去国公府找陆思贤算账,彼时她才刚醒,对于昨夜的事忘得差不多了,只记得自己被秦若浅壁咚,脖子一疼后面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。
她好像被秦若浅打晕了……
小厮拦不住小郡王,眼看着人冲了进来,秦时言揪着陆思贤的襟口将人拖下床来:“你出卖我。”
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。”陆思贤被他摔得发懵,满头秀发还未曾梳理就散了下来,脸蛋雪白剔透,姿容清纯,精致的五官别有韵味。
身上一袭寝衣,单飘柔弱,放手的秦时言看着她弱不禁风之色,顿生后悔,盯着她嫣红的唇角看了几眼,这厮怎么跟女人一样柔软。
陆思贤径直爬了起来,也未曾注意到秦时言怪异的脸色,好奇道:“你这睡了我的红颜知己,怎地还来打我,白白浪费我大把的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