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秦若浅微微吃惊。
“那是因为太子并非是皇后所出,这些都是皇宫内的秘密,您知晓就成。”
秦若浅反应很快,没有再问,太子从殿内迎了出来,她看着身旁的人,笑得像只无害的小绵羊。
“陆世子与阿妹来得晚了些,你二人怎地一道过来了?”太子的眼睛盯在陆思贤的脸蛋上,目露精光。
秦若浅心中厌恶,太子好色到男女不忌的地步了,她闪身站在小世子的面前,挡住太子的目光,柔婉地笑说:“阿兄见笑了,陆世子去寻我,特地同我一道过来的。”
“这样啊,里面落座。”太子的神色难以掩饰失落,见不到陆思贤后迅速回神,引着两人入殿。
东宫惯来奢侈,皇帝置若罔闻,两人心照不宣地落座,因着男女有别,分席而坐。
殿内笙歌不歇,丝竹饶梁,舞姬衣衫半露,腰肢纤细。
秦若浅眼都不抬一眼,而陆思贤作为现代人,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见美女跳舞,不免多看一眼。
一眼过,对面的秦若好整以暇地盯着她,目光不善,碍于女主的光环,她缩了缩,不好再抬头去看。
陆思贤不看,领头的舞姬偏偏来她面前,手中作舞的绸带向她抛来,太子大声呵好,朝秦若浅看了一眼。
太子好色,也有几分脑子,知晓陆思贤喜欢女人,令舞姬正大光明地去勾引,就等着秦若浅翻脸退婚。
陆思贤被一顿眼神警告后,哪里敢再看舞姬,在绸带套上脖子的那刻,迅速将绸带丢了回去,轻咳一声:“公主在呢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,周遭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,秦若浅眼底浮动几丝狡狯的涟漪,不介意被小世子当作挡箭牌,反而故作桀骜:“太子阿兄应该将这舞姬拖下去杖毙才是,肆意勾引孤的驸马可要不得,父皇晓得也会斥责阿兄你自己。”
语气刁蛮,带着任性,像极了金枝玉叶的口吻。
看戏的陆思贤则吧唧嘴,这个女主的傻白甜都是装出来的,她要小心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