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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元殿内的君臣二人许久没有说话,张正歉疚,一夜间用尽了办法,宇文信也是不说。

最后用刑打得狠了,口中含着血嗤笑道:“黄泉路上我还是会等着娶她。”

疯子,就是一疯子,骨子里都疯了,爱而不得。张正被他平日里的假象给欺骗了,本当以为他是一将军,分清形势,哪里晓得装模作样那么久,最好和秦承烨胡搅蛮缠在一起,简直是丧心病狂。

人家不喜欢你,你就弄。死人家,是不是脑子有坑?

张正心里骂着,也是愁苦,想着新帝的事又觉得头疼,新帝如果死了,陆思贤怎么办?先帝膝下的皇子都死得干净,又该便宜哪个宗室子弟?

秦若浅反很平静,死过一次,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,脑子里想的是身后事,以及储君,幸好没有立后,可以还陆思贤的自由。

再者有张正在,她不会吃亏。

吩咐张正许多细碎的事,先行备下,另外下旨调魏云至刑部尚书,贬了王邈,命人去皇陵秘密赐死秦承宗。

至于太后,不愿回来就罢了,秦承宗一死,她自会露面。

诸多事情安排下去,已是黄昏,依着坐榻就睡着了。

浑浑噩噩间又见到那位陆家姑娘,她手持一本话本子,悄悄道:“你借我银子,我不需你还了,你将这本书看了,可好?”

一本书换二十两,这么大的便宜,岂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
为显自己真诚,她将当着陆家姑娘的面就翻开话本子,见到自己的名字好奇:“怎地还有你我的名字?”

“就是因为有你我的名字,便拿来给你看看。”

说完她就起身告辞,没有多作挽留,她一鼓作气,将话本子都看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