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浅过意不去,先屏退他离开,再问齐映:“公主究竟想怎么做?”
齐映理直气壮地指着陆思贤:“我要她。”
秦若浅眉头狠狠一皱:“公主慎言,她已成亲,你该自觉,且你是异国公主,应当谨言慎行。”
新帝威仪在,不同于平日里的温言,令人紧绷着神经,一呼一吸间,气氛隐隐有了变化。
陆思贤默默无语,秦若浅并非真的是初登高位,摄政多年,对齐映一忍再忍,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软柿子,随意拿捏。
齐映瘪着小嘴,底气在秦若浅的威仪面前,不值一提,她瞪了一眼陆思贤,道:“我的婢女因她死了,我要她,哪里过分。”
秦若浅耐心皆无,说话失去往日里,面冷容肃,道:“婢女又非她所杀,你要她何用,我朝刑部在查,必会给你一个交代,既选驸马,就该有选驸马的态度,你再胡搅蛮缠,朕派人给你父亲传话,问一问到底是何意。”
一番疾言厉色,齐映就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站在原地,耷拉着脑袋。
如此,秦若浅也不好再训,趁势而为:“你要么选驸马要么中止回国,朕召见使臣来见,公主回去休息。”
齐映心中不服气,奈何这位新帝气势太大,她拗不过,只得出宫。
陆思贤总感觉这么得罪人不好,尤其是这么一位至关重要的人物,随意打发回国是好,可剧情发展不对。
论起剧情,她觉得整个逻辑线都崩了,什么样的剧情都无法挽回了。